安,19岁。转校生,背景资料显示无任何不良记录。性格随和被动,骨子里却偏执的女孩。一米六的身高,及腰的长发,有一双顾盼流离的单眼皮眸。,小巧精致的鼻子。不能说是颜如玉,却也是难得一见的别具风情。
之树望着手里的资料,再看看坐在自己前桌的安。安来他们班的第一天,她那顾盼流离的眼神,就让之树有点着迷。其实之树不知道,安的眼睛除了若河从来不会停留在谁身上。安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甚至都不回头看他。
之树看着安那一头长发,安的头发很漂亮。就像广告里的那种,用之树的话来形容,像安这样的发质,不去接拍广告实在太浪费了。
之树趴在桌上,可以闻到安发间淡淡的花香。就像盛夏的玫瑰,绽放出最诱人的芬芳。
这个地方有点吵,安有点茫然。然而就在安茫然的目光扫过全班后,她还是没有找到可以容下自己的地方。是那个留着络腮胡子有点痞痞的男孩子,安是后来才知道他叫之树的。写着一手奇怪的字,右是安却不觉得难看。安不喜欢甚至有点讨厌他那小胡子,她觉得,没有留胡子的他应该会很好看。
安来的第一天,在她茫然四顾时,他指着他前面的位置说:这里没人。安的目光扫过他的脸,没有做任何停留。安就那样,很安静的坐了一个早上。安看到很多人,每个人都各过各的。安觉得自己就像置身事外一样,看着一幕幕真实却无法碰触的生活剧。安开始想念若河,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。别人的世界都和她没有关系,安从来就是这样不理人的。
之树的位置正好是教室的后门,之树之所以选为个位置,是因为这里更方便于他逃课。可是,自从安来了之后。之树逃课的记录开始慢慢减少。之树开始有点迷恋趴在桌上闻安发间的香味然后睡着。梦里,总会有些旎施的色彩。
那群男生里,有一个是安认识的。祁阅,是若河的同学。安知道。似乎所有和若河有关的人,安总能记得很清楚。
之树把复习资料丢在安的桌上时,安很诧异的回头却只见之树依然跟没有发生似的和祁阅他们说笑。安清楚的看到祁阅考究的眼神落在她和之树之间,安依然视若无睹的回过身去顺手翻开那些之树丢过来的资料。空白的地方,依旧空白。只是此时,仿佛等待着主人去装他填满。安笑了笑,原来之树就是老师眼里的那种“坏学生”。安很漠然的接受了之树的帮助,在这个陌生的校园里。安再次想起了若河,那个她一直爱着的男孩。想到这,安又有点伤感。她和若河,本就不近的距离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离的更远了吧。
祁阅看了看安,这个女孩。从她来的第一天起,他就觉得似曾相识。现在想来,原来她就是一直跟在若河身边的那个女孩。他很意外,之树会把自己的资料给安。安怎么会突然间转到这所学校来?还有若河呢?他记得,若河曾经恼怒说安就像他的影子一样,总是跟着他不放。而现在,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了吗?什么会让安自动离开?
“之树,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?”祁阅推了推之树试探的问。
“没有,别想太多。”之树看着安的背影敷衍着。他想起梦里的场景,突然有点特别的期待。
安递了一张字条给正趴在桌上的之树。他有些意外,字条里只有两个字:谢谢! 之树痞痞的笑了笑,安的字很漂亮,不像女孩子该有的。刚劲有力,有点男孩子的风范。这让之树很意外,他觉得像安这样柔弱安静的女子,就应该写一手柔和的字。
“不客气。”
之树。
安展开之树递回来的纸条,之树。安就是在这个时候知道了他的名字。
安还是如刚来时一样安静,哪怕之树以这样的方式接近她。哪怕安身后有一大群男生当背景,她依然安静的坐在那里。在那样一群男生里,安的安静特别显眼。之树觉得,再也没有人能做到像安这样安静了,仿佛置身事外,他们的谈笑在她眼里就像无声的电影。她像一株远离尘世的空谷幽兰,安静而美丽。
之树懒懒的靠在门边坐着,祁阅抱胸倚着门檐站着。裴铭他们双手插在口袋里酷酷的站在之树旁边谈笑。之树实在不明白,在这样一群男生的背景下,安怎么会如此无动于衷。之树看着安的背影,安很少会回头看他。他总是以为讲点笑话之类的,便可以引起安的注意。可是,安还是那样安静的无动于衷的做着自己的事。这个世界似乎从来没有走进她的眼里,她也似乎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有交集。
之树给安写了很多的字条,安一句一句的回复着。安突然有些欢喜,她觉得她有点喜欢这个男孩子了。至少,在她无助的时候,是之树一直站在她身边陪着她。安想,她是心动了吧。只是,这样的心动有点美丽有点忧伤。安黯然的想起了若河。。。
这个夏天过的很匆忙,安的世界出现了一个之树。然而夏天过后,之树还是之树,安还是安。
安在入秋的个晚上踏进了初筱她们班,初筱很开心的拉着安坐在她临座。
“安,你怎么来了?”
“初筱,好久不见了。”安笑了笑,没有做答。
“嗯 ,是啊。我们有三年没见了吧。”初筱也感概道。
初筱望着安,她比中学时漂亮多了。只是,更显忧郁了。
而在安眼里,初筱依然那么美丽而张扬。这样美好的女子应该有很多人喜欢吧,就连她也是喜欢她的。
安在校外找了一间房子,房租的价格正好适合她这样的学生居住。在顶楼,外面有一个大大的阳台。安还是习惯了一个人,而不习惯学校安排的学生公寓。
在下课的午后,安再次遇到了之树。之树拿着篮球,站在不远。安觉得很开心,她又见到他了。
之树在投篮的时候正好看到安向这边走来,他一直对于安的消失感到很失望。没想到,今天终于又能见到安了。也许,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。之树抱着篮球站在那里,他笑着看着安向他走来。仿佛在等待猎物的上钩一般。。。
“之树。”安很开心的走到之树身边,其实之树不高。安这样想。
“安,你现在在哪个班?”之树看着安问。 他觉得安笑起来的样子很美,美的让他心动。
“ B-7班。”安有点黯然的说。安很想回到之树他们班的,应该是因为之树吧。
“哦,那你住哪?下次我去你那玩。”
“可以啊,我就住校外。有时间过来玩吧。”
“嗯。”
安第一次逃课,是回去找若河的。她有点想念他了,所以,她不知疲惫的回去找若河。
我在转角处和安撞了一个满怀,她愣愣的抬头看着我。我从她眼里看到了我看她的眼,她不是转校了吗?我其实很想问的,可是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“若河。”安有点为敢相信,本以为要失望而归的她,却还能撞到他。安在若河这里看到了缘分的流转,她开始相信她和若河是有缘的。不是吗?连老天都在帮她,成全她。
“你怎么在这?你现在不是该在上课吗?”若河有点恼火的问。他刚上完体育课上来,没想到就撞到了安。若河其实很烦安的,从几年前开始呢?那个时候安就一直像影子一样跟着他。他知道,安喜欢他。可是,他不喜欢安。
“我来找你。”安有点不知所措的脱口而出。
“哦,不。我路过。”安有点急,开始口不择言。
“找我干嘛。”若河没好气的说。他实在看不惯安这样笨笨的样子。
“没,没干什么。”安有点难过。她太敏感了,若河的语气让她更加失落。
“我不喜欢你,你别再来了。”若河走过安的身边说。
安望着走远的若河,她还没开口就已成定局的感情。
回去的时候,安有点想哭。她突然觉得世界都成空白了,再也没有什么意义了。茫然的走在穿流不息的人群里,初秋的天竟也冷的彻骨。安的搓了搓开始变冷的手,在安的眼里。整个世界都开始调零,外面的一切从此都和她没有关系。
“若河。”
安喃喃的念着若河的名字,这个名字她都叫这那么多年。终于有一天不用再唤起了,却发现再也忘不掉了。就像用刀一刀一刀的刻在安的心上,鲜血淋淋而深刻。
初筱见到安时,安就像死去般安静。现在的安,给初筱的感觉是死寂。她还是看到了安的绝望,在她知道安喜欢着若河的时候,在若河说喜欢她的时候,在若河说这些年所有努力都在为她的时候。
初筱有点难过,因为若河。在安和若河之间,初筱选择了安。初筱对若河说:对不起,不爱。初筱突然很怀念最初的时光,她还是若河的好哥们,安还是像个小妹妹一样跟着若河。然后,会很恶作剧的惹若河生气。。。可是,现在一切都变了。
安说:“筱,帮我买包烟吧。如果你不去的话,我就自己去。”
“好,我去。”初筱从来不知道安会吸烟。她不愿安在街在上抛头露面,她知道安的家庭很复杂。走到哪都有可以让人发现,从而引来非议。就连逃个课,去一次网吧,也会落进那些所谓亲人的耳朵里。她记得安有一个舅,就在这所学校里。她记得安说:在炎炎夏日的中午,我竟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。看着那一叠被自己汗水打湿的考卷,不知道是在讽刺谁?别跟我说我有一个舅在这里,别跟我提那些人。
初筱知道,那个夏日的中午安是趴在教室里休息的。那叠被打湿的考卷就是安趴在上面睡着了才打湿的,她记得安斥问说:那些所谓的亲人都死哪去了。她突然也不喜欢安的那个舅,那个在这里有房好吃好住的安的舅舅。
安在自己租的房子里,抽了一整包的烟。烟雾下,初筱看不清安的表情。只是,她觉得现在的安很美。美的那么绝望。
安开始每天的逃课,不知所踪。初筱去敲了她的门,没有人开门。在网吧,也没找到了。初筱不知道安会去哪,但她知道安是一定不会回家的。
安消失的次数开始从一周三四天发展到一周都见不到人,她想就算是安真的消失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吧。她太安静了,安静到别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。
那天,有人来敲安的门。其实安就躺在床上,只是睡着了。半梦半醒间安似乎听到了敲门声,只是安没有起来。安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,然后再次陷入晕迷当中。
安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,她的意识拒绝着醒来。安起来时,肚子很空。几天没吃了,安也诧异居然不会被饿醒。
之树给安写信时,安正在网吧里疯狂的忘却若河的那句不喜欢。之树开始很想很想安,他觉得,他应该做些什么。昨晚在网吧里通宵了一个晚上,今年的之树20岁了。他开始想要一些什么了,他可以感觉到安是喜欢他的。
之树看着电脑里那些男男女女,在这样深的夜晚。之树又想到了安,那个安静的女孩。他开始有自信自己能掳获安的心。
昨晚我去你那,你不在。我晚上再去你住的地方,如果你喜欢我,就把灯关了。如果不喜欢,我们就继续做普通朋友。
之树
安收到这封信时,心有点乱。安可以猜测的到,后面将会发生什么事。安有点无措,她不知道该怎么做。但是,她突然很想毁灭自己。现在安才知道,其实没有那么喜欢之树。对于之树,也许只不过是一种感激。而这种感激,与爱情无关。
之树来的时候,天已经全黑下来了。安房间的灯亮着,之树想到安就加快了步伐。安住的地方在之树看来,有点偏了。不过,对之树而言,那种地方才适合花前月下。
之树站在安的门口,里面很安静。他伸手去敲门,心里有些紧张。握了握拳头,深深的吐了一口气。之树告诉自己,他是男生怎么可以紧张呢。主动权在他手上,而且他今晚的目地就是为了得到安。
安听到敲门声,她知道是之树来了。她有点后悔,可是又有点期待着毁灭自己。带着这种很复杂的心情,安开了门。她看到站在门外的之树,剔了胡子的之树。和安想象的一样,很好看。
之树两手挺插在口袋走了进来,安看了看走进屋里的之树。顺手关上了门,她不知道该怎么先开口。就这样,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坐了很久。
之树看着安,这样的沉默不是他想要的局面。
“想好了吗?”
之树问完这句后,他就看到安关掉了灯。走到靠在窗台上吹风的他的身边,依然很安静的吹着风。之树看着她的侧脸,夜里的霓虹灯把她的脸宠勾勒的很迷离。
之树伸手拉过正在犯愣的安,紧紧的抱在怀里。他能感觉的到安身体的曲线,也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。之树终于可以闻到安发间的花香了,他吻着安的头发。闭着眼睛享受安所给他带来的感觉,可是这些远远不够满足之树。
之树顺着安的头发一路找到了安的唇,他有点紧张的吻上了安的唇。安有点不自然,之树感觉得到。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紧张,接吻并不是第一次。可能是因为安的青涩,让他自己也觉得紧张吧。之树的舌头在安的嘴里胡乱的搅一通。他感到安的被动,忍不住就咬了安一口,他清楚的听到安吃痛的声音。他笑了笑,然后继续他的吻。
之树抽了一只抱着安的手控制住安向后逃的小脑袋,舌头长曲直入。他不会给安一刻逃离的机会,他要让安知道从今晚起。她童安就是他夏之树的。
在之树的唇碰到安时,安有点害怕。安的脑袋一下子就空白了,安很安静的被拥在之树怀里。很安静的被吻,她不知道对于这个她的初吻她该做何反应。她的心,很安静。就像现在的她一样,看不到一点儿心动。安很清楚,之树在对她做什么。只是,安不反抗也不回应。在这样的夜里,安忽略了很多。忽略了之树的吻,忽略了之树那边的热火朝天,忽略了她这是正在接吻应该是件浪漫的事。
之树走的时候,安也没有多大的反应。这样的一个晚上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,安还是那个静的像无人沙滩的女孩。
之树开始隔天就会去找安,安的顺从让他觉得可以任意枉为。他觉得安就是他的情人,他只是把安藏着。之树望着安说:我们的关系不公开,好吗?
之树没有看到安反对,他知道他说什么安都不会反对的。
圣诞节的晚上,之树晚修回来陪安。已经入冬了,安也穿起了厚厚的毛衣。安和之树的关系也只是停留在牵手接吻,之树觉得有点挫败。
之树没带任何礼物,他一点也不像别人家的男朋友那样,给自己女朋友带点礼物。安也没有责怪,只是安静的和他聊着天。
之树抓着安冰冷的手放在他的胸口,他说:以后,冷的时候这里给你取暖。
而安呢,她感觉不到放在之树胸前的手有没有变暖。只是,她的心暖不起来了。这个冬天注定了寒冷而死寂。
之树已经习惯了安的安静和不言不语,对他而言他要的不过是安而已。
之树拉过站着的安抱在怀里,之树的唇已经能很熟练的找到安的唇。唇齿相依间,之树的手开始不安分了。安永远是被动的,那么只有由自己主动了。之树的手毫不犹豫的探入了安的衣襟里,那里是之树一直想在到达的地方。
突然安伸出手来阻止,之树怎么可能让安乱动呢?他好不容易才触碰到安的身体,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因为安的阻止就放弃。
之树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安的手,而更加深的吻着安。他知道,只有吻的更强烈点安就会乱的。
之树很满意的看到了他想要的效果,安的手忘了反抗。之树乘胜前进把安按倒在床上,不安分的手再次探入了安的衣襟里。
“嗯,不。。。”安没说完的话都被之树吞进嘴里。
“乖,没事的。”之树感觉自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。他迫切的想要,想要得到安。
之树的身体都压在安身上,吻着安的唇。两手也不闲着,一只手抚上在安的胸前,一只手开始努力的去解安牛仔裤的扣子。安的手在他身上乱打,可是对于现在的之树而言只会加深他的情欲。
安知道,该来的还是会来。在安反抗无效后,安选择了安静承受。之树吻的那么深,而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来。她不知道该先顾哪一头,只能任他乱来。
之树突然觉得安安静了下来,而且开始愿意。他心里突然有种从来没有的冲动,他的唇从安的唇移到了安的下巴,然后一路向下。他的唇停在了安的锁骨上,安的衣服阻止了继续向下的他。之树停下了所有动作,他用手撑着身体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底下的安。
安愣愣的望着之树,她不知道之树接下来准备干什么。
之树低了头,轻柔的吻着安。手开始解开安的衣服,最后是安的内衣。之树一边吻着安一边继续去解他一开始就未解开的裤子,之树的手再次抚上了安的胸前。他的吻一路的吻下去,唇齿碰触着安的胸。他用力的咬着,吸着。无不用尽技巧。。。
然而,对于安而言。之树的所有动作,到她眼里就像小丑一样。安甚至听不到自己有情动的声音,安静承受。她的心是死的,在若河说不喜欢时。她以为,遇到了之树,她会像每个人一样,得到爱情。然而爱情,在这一刻变得污浊不堪。
之树很轻易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,这个时候的他们已经都是赤裸裸的相对。皮肤之间温度的交叠,让之树的身体更加的亢奋。他的手很自然的探入安两腿之间,安受惊的夹住了之树这个入侵者。
安知道之树要干什么,她要阻止。安像想起什么似的,一把抓住了之树的手。安的身体,之树只能到此为止。安不想成为他的女人,安不想把第一次给之树。这个她不爱却借来毁灭自己的人,她唯一的底线也只限于此。她不能再做一个无动于衷的承受者,毁灭自己安还是没做到。
“不行吗?”之树有点失望的问。
他看到安毫不犹豫的摇头,可是他已经被安挑起的情欲不是说收就能收的。他抓过安的手,放在了他的身上。
安像碰到地雷一样,想要缩回来的手被之树拦住在半路。
“既然不行,那你得负责灭火。”之树抓着安的手放在自己身上,上下套弄着。
安的手很温柔,也很小巧。让之树有点觉得自己进了温柔乡的感觉,但是这些远远不够一个欲望强烈的男子的需求。之树实在无法忍受只能看着安的身体而不能动她,可是安不答应他也不敢乱来。
那一夜,过的漫长而煎熬。对之树如此,对安亦是。但是,他们之间却并没有发生关系。这对安而言,应该算是一种慰藉了吧。至少,她还保留着处子之身。
他们的关系一直以这种方式持续着,白天,安还是安,之树还是之树。晚上,安是之树的。只是,之树后来真的就再也没有越境半步了。
初筱拉着安去了学校外面的面摊,她就想不明白这女人怎么不吃饭还能活泼乱跳。是不是都是用光合作用的?
初筱是不久前才知道安和那个叫之树的人开始交往,她见过那个人。从表面上看,确实比若河帅多了。只是,初筱也知道什么是人不可貌相。当时初筱听到安很平淡的诉说她和之树之间的事时,她觉得安好陌生。她那语气简直不是在说自己,就像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。还带着看笑话的味道。。。
安点了一分炒面,安最常吃的。初筱知道。
初筱看到之树时,安还吃不到一半。初筱白了一眼之树,然后碰了碰正在安静吃面的安。
安诧异的抬头,不明就理。
初筱用眼神告诉了安,之树和祁阅就坐在她们旁边一桌。
安和之树两人眼神交会了一会,安看不到什么东西。两个人就像陌生人一样,连打个招呼都没有。
安放下筷子,对初筱说:
“走吧,我吃饱了。”
初筱跟在安身后,看着安落漠的走着。生命在凋零吗?初筱不知道。她曾以为,之树会是能够带给安幸福的人。可是,她的以为有点错的离谱了。
“安。”初筱心疼的唤了一声。
“嗯。”安回过头,满脸笑意而疑惑的看着初筱。
初筱觉得,现在的安仿佛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一般。连那笑都有点倦意。
若河找到之树时,他正篮球场。安刚好路过,远远的就看到若河的拳头打在了之树脸上。
安和之树,真的很好的维持着表面上互不相识的表象。安不想和之树说话,她觉得厌恶。连带厌恶自己,她觉得脏。安的美好爱情愿望,被之树所带来的性欲毁得淋漓尽致。有时安会想,如果那个人换成了若河呢?安觉得,那是没有如果的事。因为,若河不会做那种事。
他们完全不像情侣,只能说他们只是正好符合了彼此需要。其他的,什么都不是。
初筱很佩服安,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也能无动于衷。可是,她更多的是心疼。如若不是若河,也许安不会这样。
“你最好离安远点。”若河揪着之树的衣襟说道。
“我和安的事,关你什么事?你算安的什么人?”之树被若河打了一拳,心里更是不甘。伸手挥开了若河的手说道。
“哼,我是她朋友。你最好离安远点,不然,下次就不是这么跟你客气了。”若河警告道。
安望着若河出神,她没有出面阻止。只是远远的站着,冷眼旁观着。
“若河。”安的声音飘散在风中,直到消失远去。
之树很久之后才来找安,之树吻她的时候,安哭了。之树伸手试去了安的泪。
后来之树几乎不再去找安了,他觉得面对安时他会控制不住。
安的心是死的,所以,就算之树如何调情,对安而言却没有任何作用。安有时会觉得之树就像一个小丑,而安呢?她自己都不知道。没有之树的日子,安一样的生活着。她甚至不会觉得少了什么。
安是之树金屋藏的娇,之树是安不能说的秘密。
来年的秋天,安和之树因为高考的原故。从此断了联系,再也没有关于之树和安的那些隐秘的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