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女孩脚心(故事:闺蜜赖在我家不走,得知她目的我不姑息开始反击)

更新时间:2023-05-06 16:23:38 来源:互联网 作者:网友网民
故事:闺蜜赖在我家不走,得知她目的我不姑息开始反击

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:罄竹

1

江忻翼有些后悔把闺蜜接到家中长住。

当时闺蜜离婚后,江忻翼好心接她来家里常住,谁知却是引狼入室。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总觉得丈夫朱宁和闺蜜韩新月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,她心里像是闯进来一只小老鼠,时而出现时而消失,看得到影子听得见声响但就是什么都捉不住。

到底是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呢?

上个月韩新月加班没带伞不巧碰到暴雨天,江忻翼催促朱宁开车去接韩新月,他虽然嘴上不愿意,但是听到她发号施令后,立马就穿上了衣服换好鞋子。

两个人回来时都淋湿了,江忻翼反问二人怎么没打伞,结果朱宁甩了甩头上的雨水,憨笑着说,

“一时兴起想淋雨跑回来,就没打伞。”

江忻翼看着二人淋成了落汤鸡还一直在傻笑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“老婆,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大学礼堂里,那天下了一场暴雨,你没带伞,穿过操场跑回宿舍,还摔了一跤。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你了,你那天穿着黄色的连衣裙,可真好看啊,你还记得吗?”

江忻翼正在剁饺子馅儿,两把菜刀上下翻舞,乒乒乓乓的声音把朱宁的每个字都遮盖得严严实实地。

反倒是韩新月,手里拿着的玻璃杯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,碎落一地,江忻翼一点儿声响都没听见,等到她剁好馅儿之后发现朱宁在给新月清理伤口,他一边包扎一边询问新月疼不疼。

那一瞬间,江忻翼觉得从韩新月伤口里剥离出来的玻璃碎片都扎进了自己心里。

仿佛从那时起,一切都变了。

韩新月看朱宁的眼神总是温柔似水,还带着几分眷恋和不舍;而韩新月看自己时却有些让人寒颤,似乎有些怨念。江忻翼实在是不明白,她好心把离婚受伤的闺蜜接到家中,好吃好喝地伺候着,韩新月怎么却待她越来越生疏了?如今她赖在自己家中不走,得知韩新月目的后江忻翼暗下决定,绝对不能姑息,自己必须开始反击了。

说来,韩新月也是真可怜。

她与江忻翼从大学到研究生,都是室友,又是同岁,学习同样优异,都是一路保送。但是两个人的婚姻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
江忻翼生得小巧,却是女汉子性格,做事雷厉风行,凡事说一不二。她总是喜欢说,

“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东西,从未失手过!”

韩新月则与江忻翼完全相反,大学刚刚搬进宿舍时,她像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猫,怯怯的眼神躲闪着,不敢看人,连打招呼的声音都是低得让人听不见。

自小跟着母亲改嫁到养父家,韩新月忍气吞声,熬了十八年寄人篱下的日子,而江忻翼从小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,要风得风要雨得雨。这样的性格导致了两个人的婚姻,一个是丈夫呵护宠爱备至,另一个则是离异两次,每次婚内遭受丈夫的家暴毒打。

半年前,韩新月因为跟路边的陌生人因为问路多说了几句话,回家就又遭受到丈夫的一顿暴打,还好她及时拨打了江忻翼的电话,朱宁和江忻翼带着警察砸开了她们家的门,这才保住她一条命。

离婚之后,前夫三番五次酒后上门纠缠,韩新月不堪其扰,上班时都有些精神恍惚。在同一所大学任教的江忻翼看她着实可怜,而孩子又碰巧去外省研学半年,腾出一间屋子把她接了过来。

江忻翼百思不得其解,韩新月和朱宁认识了也不下十年了,两个人就算互生情愫也不可能瞒她到今天。

她这个人天生直肠子,想不通的事情就去要去问,从不藏着掖着。

2

“新月,你觉得宋老师怎么样?”

自从韩新月离婚之后,身边的同事没少给她介绍对象,大家都可怜她年近三十了还无儿无女,无依无靠。

“挺好的。”

“要不你俩发展发展?前两天你淋了雨感冒流鼻涕,人家宋老师不是还给你买了感冒冲剂?”江忻翼冲她挤了挤眼,又暗戳戳指了指韩新月桌子上没拆封的感冒药。

“好心而已吧,你别多想。”

“那别人生病怎么没见他好心送药,我就被我们家朱宁传染感冒了,他怎么不给我买药?”

“你有你们家朱宁疼还不够吗,怎么?要天底下的男人都围着你转你才满意?”说完啪地一声把笔记本电脑合上,起身走人。

江忻翼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,也不知为何新月最近性情大变,整个人待人都不再温婉,反而说话都有几分火药味。

“老公,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新月有什么变化啊?”晚上,江忻翼躺在朱宁怀里,揪着他嘴边的胡渣问道。

“变化?瘦了?”

江忻翼拽住一根胡子,猛的一揪,疼得朱宁直锤床。

“你干嘛,疼死我了!”

“你观察得还挺仔细,胖瘦你都能看出?那我平时问你我有什么变化的时候,你怎么就没看出来我瘦啊!”

江忻翼越说越来气,一脚踹在朱宁肚子上,一脚不解气又来了几脚。

朱宁一把握住她的小脚,顺着小腿摸到她的大腿,笑眯眯地说,

“那我今晚得好好摸摸你,看看到底是瘦了还是胖了。”

江忻翼最怕别人挠她脚心了,朱宁却恶作剧式地一直不停地挠,她全然忘记韩新月就睡在隔壁,放肆地笑着。

“老公,你爱我吗?”

“爱!”

“那如果,当初你见到的人不是我,而是新月,你会选谁当你老婆?”

“当然是你了,无论我遇到谁,我的老婆都只能是你。”说完吻住了江忻翼。

但是这个问题却问进了朱宁心里,如果真的先遇到了韩新月,而后是江忻翼,结局还会一样吗?

3

韩新月在隔壁房间听着二人,声声都像刀尖在扎她的心。

她后悔当年偷穿了江忻翼的连衣裙,但同时也痛恨江忻翼怎么能顶替自己欺骗朱宁呢?

大学二年级,那时候每个女孩都梦想能有一件连衣裙,在礼堂大厅跟系着领结穿着白衬衫的男生跳一支交谊舞,像花蝴蝶一样在人群中翩翩起舞。

全班最不缺连衣裙的就属江忻翼了,各色各样,摆成一排晾晒在阳台上就像一道彩虹,有苏格兰红格子裙,蕾丝花边群,碎花裙,让心看得晕眩,让人看得心里发痒。

“听说下周俄语系的系草也去跳舞,忻翼,你去不去?”

“我?我爸爸过五十大寿,我必须得回家,去不了。”江忻翼在挑衣服,她把裙子铺了一床,一件一件地试,但哪一件都不满意。

“新月,你去吗?系草可帅了,听说还是单身哦!”室友怂恿道。

韩新月支支吾吾地,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没有连衣裙才没法去,江忻翼见她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床上的衣服看,随手拿起一件递给她。

“新月,这件黄色的连衣裙特别适合你,要不要试试?”

韩新月暗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她刚想起身接过来,室友就冲了过去抢了过来。

“天哪,这件裙子真漂亮,忻翼,我可以借一天吗,就明天一天,穿完我给你洗好,叠好放你箱子里行吗,求求你了。”

抵不过室友的苦苦哀求,江忻翼只好将衣服借给别人,看着韩新月失落的眼神,她赶紧拿出自己新买了还没拆的衣服。

“新月,你看这一件,你...”等她拆开后准备递给韩新月时,已经找不到人了。

那一晚,韩新月彻夜未眠。

她脑海里涌入了好多事,一桩桩一件件像汹涌的海水向她涌来。

从小她就没穿过新衣服,都是捡亲戚家孩子的旧衣服;家里但凡有点儿好吃的东西都塞进了弟弟的嘴里,她只能站在一旁咽口水。就连上大学的钱都是母亲瞒着养父借的,她平日在食堂打饭从不去肉食区,一份米饭,一份青菜就足够了。

明明都是人,为什么别人有的,她都没有?就连一件被施舍的裙子也会被他人夺走!

她韩新月身材高挑,相貌出众,只是这一身粗衣掩盖了她原本的光芒,她不比任何人差,她本是最耀眼的蝴蝶,应该被万人追捧。

她记得室友对花粉过敏,而校园里的百合花正悄悄地绽放着。

4

“老公,你知道吗,今天我去找我们院长谈我课题立项的事情,结果还是被卡了!”

一听到江忻翼说工作上不顺遂的事,朱宁就条件反射地低下了头,他自知当年因为自己一时冲动让她未婚先孕拖了她学业上的后腿,也是因此,朱宁婚后一直都对她百依百顺,言听计从。

“做不了国家课题,咱们就换一个,换一个省级的项目也不错啊。”

朱宁把西瓜切成块儿,插上牙签给躺在沙发上看文件的江忻翼递过去,低着头都不敢看她。

“211!985!这些个条条框框束缚着我什么都做不成!再过几年我就都要35了,可我手里一个能拿得出手的课题都没有,这让我怎么评职称升副教授啊!”说完把文件一扔,气鼓鼓地回房了。

韩新月听到摔门声,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她弯下身子帮朱宁一张一张地捡起来,再按照页码排列整齐,轻声细语地安慰道,

“你别生忻翼的气,她这个人啊,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。”

朱宁点了点头,虽然他已经习惯了江忻翼对他任打任骂,但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当着外人被妻子甩脸子。

“其实忻翼就是太好强了,她婚姻幸福,孩子乖巧懂事,你又对她这么好,就算是升不了副教又怎样呢?我这个人就没什么事业心,我觉得当个讲师教教书挺好的。”

韩新月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文件,她看到桌子上一口未动的西瓜,赶忙放下文件跑到餐桌上端起来。

“你可真细心啊,还帮忻翼把籽给挑出来了,能遇到你这么会疼人的好男人,忻翼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!”

说完插起一块儿西瓜往嘴里送,她眼睛弯弯,朝着朱宁笑着,甜甜的笑仿佛被西瓜甜到了心底一样。

“真甜!我就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,从小到大我都是啃弟弟吃剩下的西瓜皮吃。”

说着说着,韩新月由笑转泣,原本想装可怜博得朱宁的同情,但一想到她这几年所受的苦都是拜江忻翼所赐,本该属于她的幸福生活就这样被他人轻易夺去,忍不住抽泣起来。

“你怎么了?别哭啊,是不是又想到你那个混蛋前夫了?没事,你住在我们家,有我在你就不用怕!”朱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,韩新月愈发觉得那个可靠踏实的胸膛应该属于她,而且只能属于她。

如果当初没有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,如果过敏的室友没有冲进礼堂来找她,她也不会逃走,那场蒙面舞会她是全场的焦点,朱宁全程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甚至她最后突然冒着大雨跑出去他都情不自禁追了出去。

他只记得她转圈的时候,裙摆像蝴蝶的翅膀,他的心也随着她舞动的翅膀飞了过去,后来他第二天再次见到那只蝴蝶的时候,也是在礼堂大厅,音乐响起,江忻翼犹如一只高傲的白天鹅,肆意地在舞台中央释放自己的美丽。

灰姑娘虽然在午夜十二点变回女仆,但王子也会凭借着水晶鞋找到她,而她的水晶鞋却被别人穿了去,并且大小刚刚合适。

自从那天朱宁无意说了那番话,她才恍然大悟,原来第二天江忻翼穿着那条她穿过的黄色连衣裙去跳舞,朱宁误把江忻翼错认成她,江忻翼原本身材小巧,但是穿上高跟鞋,与她的身材极其相似。

这么多年了,朱宁肯定不止一次说过这件事情,而江忻翼也一定知道朱宁认错了人,可她却将错就错,导致自己错过了这段良缘,接连遇到了两个恶魔,几年如一日地过着地狱一般的生活。

她不甘心!

她一定要夺回原本属于她的一切!

5

“朱宁!你就是个废物!”

隔壁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尖叫声,全部都是江忻翼的声音,朱宁被训斥得像个孙子一样却不敢回嘴。

“当初要不是你,我就不会呆在这个破学校读研究生,我堂堂的年级第一,全国的211,985学校任由我挑选,说不定我早就年纪轻轻当上了副教授,那会像现在一样低三下四地求爷爷告奶奶去审核项目!”

“老婆,你消消气,生气对身体不好,你晚饭没吃,要不要我给你热热菜?”

“吃什么吃!气都气饱了!”

朱宁低着头不敢讲话,他心里怒火微燃,这已经是江忻翼第二次当着外人的面训斥他了,他忍着不说话是希望江忻翼骂累了就停下来。

“我能指望着谁啊,爸爸退休了,也帮不了我什么了。你呢?你这个小导员的工作还是当初我求爸爸给你找的,隔壁楼的齐老师也是双非(非211、985高校)毕业的研究生,人家怎么就能回回都能申请下来项目呢?”

朱宁明知道她要说什么,却故意问她。

“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?你不知道人家老公是A大的教授吗,人家老公带着她做项目,帮着她联络关系,你说人家为什么可以,还不是命好找了个有本事的老公!”

“够了!”

朱宁猛地推开了冲着他指指点点的江忻翼,这么多年他忍也忍了,一声不吭默默承受反而换来了她的变本加厉。

“你要是嫌弃我没本事,你就去找个更好的吧!”

话落摔门而去,留下江忻翼被吓得哑口无言,朱宁竟然敢对自己发脾气,她从未想到过。

韩新月知道机会来了。

她知道依着江忻翼的性子不可能追上来认错,她开了个门缝,看见朱宁穿着单薄的衬衫就冲出去了,她踮着脚尖猫着腰,拿起他的外套就跟了出去。

朱宁没有走远,她看到楼下晃动的烟火,故意穿着拖鞋就跑了过去。

“少抽烟,对身体不好。”说完将外套披在他身上,故意自己连着打了几个喷嚏。

“你怎么跟出来了?忻翼让你出来的?”边说边将外套脱下来给韩新月穿上。

韩新月摇了摇头,“我担心你,怕你着凉。”

朱宁看着韩新月的鼻子都冻红了,双脚一直在来回跺地,爱怜之情油然而生。

两个人的眼神刚碰到一起,韩新月就抱住了朱宁,朱宁被吓了一跳,而后推开了她。

“抱抱我!”韩新月再次抱住他,执意不撒手。

“新月,你疯了,我是江忻翼的丈夫,是一个有妇之夫!你快松开,万一忻翼看到了会误会的!”

朱宁望着四周,掰开了韩新月环抱着他的手。

“她是不会下来的,她根本不爱你!”韩新月泪流满面地嘶吼道。

“是我自己没本事,让忻翼受委屈了,但凡我能帮到她一点,她也不用这么头疼课题和评职称的事情。”

韩新月使劲摇着头,她恨透了江忻翼,因为她的谎言,她的欺骗,她的自私,害得她和朱宁两个人都备受折磨而得不到真正的幸福。

“你问过忻翼,那年她穿着黄色连衣裙,带着的面具是什么颜色吗?”

朱宁突然愣住了,当年他跟江忻翼几次提过这个事情,但是她都说想不起来了。

“你怎么知道那晚她戴什么颜色的面具,难不成你也去了?”

“我带的是银色的面具,全场只有那一张银色的,只能给跳得最好的女生戴。”

回忆瞬间将朱宁拉回了当初的场景,那晚唯一的银色面具是给跳的最好的女生。大家手持一只玫瑰花投票,那个穿黄色连衣裙的姑娘,当之无愧赢得最多的玫瑰花。

那晚下了暴雨,她刚转身换下银色面具,音乐响起,他鼓起勇气向她走去想要邀舞一曲,结果冲进来一个面部红肿的女生后,吓得大家惊慌失措,慌乱中他见她跑了出去,他跟了上去,看她跌倒了却没有勇气跑上前去扶一下她。

他太普通了。

但没想到第二晚她果然又去了,不同于昨日的温婉娇羞,她带着掠夺性的美完美地表演了一曲,彻底地征服了他的心。

“那晚冒着暴雨跑出去的女生是你?”朱宁颤抖着声音,一字一句地质问着韩新月。

“那个银色面具,我一直都保存着。”

说完拿出一个面具,银色已经被时光磨没了,但是朱宁一看到就被震惊地往后后撤了几步。

原来这么多年了,自己当初的初恋就在自己身边,而江忻翼却是个冒名顶替者?

“求你了,抱抱我,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,这一次,我不想再错过了。”

6

第二天,韩新月就说要搬出去住。

江忻翼以为夫妻二人吵架影响到了新月的生活,一直连连道歉,还询问新月要不要考虑租住他们楼上的房子,这样即使她前夫再来纠缠她,也好有个照应。

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韩新月同意了。

不久后,朱宁就收到一份礼物。

韩新月的验孕棒,两道杠。

江忻翼还在为课题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,她不知自己的丈夫跟自己隔着一层天花板,摸着别的女人的肚子,期待着他们孩子的降生。

“你傻笑什么?你们领导要给你升职加薪了?”

朱宁刮着胡子在傻笑,他想着新月肚子里的小宝宝要是个女儿就好了,一定是像新月一样温柔可爱的小棉袄。

江忻翼见他没反应,从背后拍了他一下,却没想道刮胡刀蹭破了朱宁的下巴。

“让你分神,活该!”

朱宁见她冷淡的态度,打开水龙头冲了冲脸,穿着拖鞋就上楼找韩新月去了。

江忻翼刀子嘴豆腐心,从房间里找出云南白药后却发现朱宁不见了。

“老公?你生气了?”

她找遍了每个房间,却发现毫无踪迹。

一种不详的感觉悄悄在心里滋生。

她转身一看,门没关,看来是出去了,她走到门口想要关上门,却发现门口的血迹一直流到了楼上。

奇怪,他去找新月干什么?

江忻翼的心脏开始砰砰乱跳,她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,突然紧张了起来。(作品名:《闺蜜夺夫》,作者:罄竹。来自:每天读点故事APP,看更多精彩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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